水缓了缓,马良点了点地图右边继续着,“东边这户户主叫马世清,虽然也姓马,但和我们家倒是扯不上什么直接的亲戚关系,算是离的比较远了,平时见面也就递根烟打个招呼那种。”
周、王二人配合的点点头,马良起劲继续。
“要说这马世清本人,和李老太太矛盾倒是不大,但架不住他媳妇爱计较,三天两头为了鸡乱窜,水泼到了门口之类的事情掐架。”
“而且这个马世清媳妇还是个嘴毒的,不仅当面骂得难听,背后也没少编排,有几次被李老太太撞上,那场面,啧...”
虽然马良没细说,就不难想象。
听到这王所像是想起了啥,“年初五那天,有起打架被带到我们所的案子,听说是里王村两名妇女,不会就是...”
马良嘬着牙花子,“对,就是这俩,也就是我们赶到的早,不然两人这年怕是都要在医院过。”
王所战略性喝茶,有句话没好意思提,如果不是老太太年纪太大,春节喜提拘留所免费吃住一条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彪,特别彪,直接铁锹呼脸的那种彪。
此时此刻,王所特别能理解马良书记的心情,但正所谓法不外乎人情,很多时候真心没法处理。
虽说是法治社会,一切以法律为准绳,但真要全部上纲上线,尤其在基层,在农村,那你这工作就完全没法做下去了。
王所与马良“惺惺相惜”着,就不妨碍周南这边的嘀咕。
得,又一个。
老婆都被呼脸了,对方却只是被派出所口头教育,你说马世清本人或者这家子的任何一人,会不会产生报复心理?
必须可能啊,且丝毫不逊于刚才那准备修房子的马天和。
左右开弓,双线“战斗”,李老太太这春节过的也算是“丰富多彩”。
啥?您说杀人不是儿戏,一般人应该干不出?可那是个八十九岁的老太太啊,伸手推一下就能倒地不省人事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