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为熟悉有安全感的领域,所以我觉得...虽然专案组在京都,但调查方向的重点,是不是放在我们那边比较稳妥?即便不是庆云,嫌犯也很可能是周边市县区的人。”
就...不无道理。
蒋柏的话得到了会议室内半数人的点头,但马上有人提出了异议,是那名津天同行,“先不说八年前到底是不是首起案件的问题,后面的案件四起在北河,一起在津天,一起在京都,从统计学上来看,嫌犯应该也是对北河更为熟悉才对吧?”
也...不是说不通。
津天同行的话同样引得了差不多半数人的赞同。
北河一同行也立马发表了意见,“二位所说的可能性都有,但统计学还要基于数据的完整性,目前只汇集了七起案件,谁又能保证这就是嫌犯所犯案件的全部或者大部分呢?”
都是各地精英,谁也不服谁,你方唱罢我登场,关于嫌犯的户籍地讨论只能是无疾而终。专案组自有其优越性,但因为是临时拼凑起来的班子,其实更考验领导者的能力。
老郝开始有点同情周南了,帮衬着转移了个话题,“哎你们说这‘巫婆’为什么要每年定时定点的拐这么个小男孩?”
“总归不是为了卖,想必也没那么多恶趣味的买家,”正好坐在郝明对面,仗着人高马大,曲兆辉一眼就看清了图纸上的“画像”,听说是根据八年前当事人描述画出来的?啧,这就是他们周大组长被媒体鼓吹的神乎其神的画像功力?对比浮现眼前的嫌疑人照片,有百闻不如一见内味儿了。
蒋柏力挺老乡,“没错,而且根据犯罪学概率统计,绝大部分嫌犯不会带着自己的孩子作案,所以该嫌犯旁每次出现时,身边女童的来历,同样值得探讨。”
老郝觉着这话有点耳熟。哦对,之前周南就曾提过,于是问题顺理成章的又转了回来,他顺嘴提议道,“周队,现在线索都汇总到了这里,您看是不是来个心理侧写?好帮助咱们缩小范围,早日将嫌犯抓获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