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小情绪不是?
蔫蔫窝到椅子上的褚佑宁看着手机弹出的新闻,神情更萧瑟了,“部里把认亲会定在了年三十儿...”
得,这还真是将团圆进行到底。
“格局,站位!”
周南拿出了从前政委邵阳那习得的“武艺”,终于平定了二人。你还别说,忽然没了这么个人念经,理论知识有点不够用了呢。
啥?不是有江夏?
周南觉着自家这新政委的理论知识储备,很可能还没他多。就...共同进步吧!
人生哪有事事圆满。
此事揭过。
正准备再找点啥活儿把这俩货打发出去,周南的电话忽的毫无征兆响起。
不是?他刚才是不是立过什么flag来着?
这玩意真是一立一个准!
给春晚导演打电话再次请了个假,又将考察报告扔给一脸懵的小夏,四十分钟后,周南带队出现在了京郊某乡间公路。
一月的京都室外,可就是纯物理攻击了,尤其昨儿个刚下过雪,而众所周知,最冷的正是雪化的时候。
刚从警车上下来,捂着大棉袄的褚佑宁就是一个哆嗦,“不是,老大,我这才受了心灵创伤,您不安慰下也就算了,怎么还拉出来进行身体折磨?”
嘴上贫着,小身板倒是麻溜儿的朝警戒线走去。
尚洪波倒是无愧那身腱子肉,神态自如。
是的,由于事发突然,老左他们各自在外忙活,周南索性直接把这俩正好“无所事事”的货给带上了。
“周支,”首先迎上来的,是适才给他打电话的裴远航。
啥?名字又没印象了?那再介绍一下,就他亲自招的仨警校生之一,被分到交警队那个,前段时间还在街上偶遇过一次。
不过和之前颓废的精神状态相比,现在小伙看起来可精神多了,没看连称呼都变了吗?看来是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和定位,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