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更恍惚了。
此时,各方面的调查也有了初步结果,于是众人再度汇集于会议室。
“对于嫌犯交代的杀人分尸第一案发现场宠物医院,我们进行了现场勘察,发现了数种不同毛发血迹,除了动物的外,正好分属于五名被害者。”
说着该法医放出现场照片,展示着发现毛发血迹的位置,集中于二楼某操作间,上下水都非常方便,是个合适杀人分尸的场所。
其他组也各自补充着。
“由于是随机挑选被害人,那五个被害人中有三个没随身携带身份证的,嫌犯并不能提供姓名。不过已交代的那两个被害人身份均已核实,都处于失踪状态,时间地点基本吻合,dna对比还需要时间。”
“至于能证明身份的手机等随身物品,据嫌犯交代,有的被其丢到了垃圾站,有的丢到了河里,翻找和打捞都需要一定时间,而且难度很大。”
“谷志鑫很仔细,宠物医院门前虽有监控,但他每次开车都通过后门出入,那里恰是个监控死角,看不到运送被害人的情况,不过百密一疏,从他供述的作案地点周边监控,我们发现了端倪。”
这位视频监控组的同行,放出了一段“雨夜街角掳人图”,不甚清晰,但在知道嫌疑人的前提下,不难看出身形正是谷志鑫。
“谷志鑫的通信通话记录暂时没发现异常,另外,在其家中确实发现大量传统文化书籍。”
“......”
一溜儿调查汇报下来,物证齐全,与其供述完全对得上,一切似乎更没疑问了。
但接受了一晚上的“玄学”熏陶,张高明脑回路明显也清奇起来,“按照传统理论,挑选被害人难道不应该挑个生辰八字什么的?怎么会用随机这种方法,太随便了吧。”
还真有人附和,“有道理啊,你说他会不会是故意隐瞒了那三个被害人身份,好让咱们找不到规律?”
直肠子袁宗熹不受干扰的补了一刀,“他吃饱了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