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跳脱了些。
“少见不代表没有,正所谓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周南伸手从兜里摸出一张画像,那是他之前根据道路监控,给死者画的。
因为当时的光线还有监控角度等问题,其中添加了不少自行“发挥”。
不能说不像吧,因为给那五个嫌疑人辨认后,五人均一致第一时间认出。
但若是基于上述新推测,那不免又要重新“艺术加工”一番了。
周南随手从骆晴桌上“借”了根笔,在原画像基础上加深了部分轮廓,又修改了部分线条。
不几分钟,完工。
骆晴盯着看了半晌,顿觉画画这事儿还挺神奇,只是寥寥数笔...画中人看着还是那个人,但给人的感觉却又完全不同了。
“我觉着你改行当画家,应该也能混出一些名堂。”
周南抬眉,“权当骆法医是在赞美了。”
接连被小姐姐夸,周队长今晚的心情着实不错,就是不知这接连赞美后的“脑洞”它靠不靠谱了。
带着收获,周南风风火火的赶回办公室。没有兴师动众,只召唤了赵乐成一人。
“三十男”、“158”、“内猛”、“少数民族”,在死者前缀上加上诸多限定后,再加上经五名嫌疑人确认,更为精准的画像,小赵的大数据定位之旅,忽然神速起来。
没几天,小赵同志便中了彩票似得找到了周南,递上手中户籍资料。
“查干巴日,男,猛族,31岁,阿鲁科尔沁旗人...”
行吧这不是重点,此刻的关键点在照片,里面的小黑胖子,与周队长的画像除了肤色外,别无二致!
这说明什么?
历时一个多月,死者身份,终于找到了!
当然,仅凭一张照片,不足以完全证实,还需要当地警方配合,与死者家属进行dna比对。
根据户籍资料显示,查干巴日父母健在,还有三个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