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很多伤都可以追溯到一年前。”
即便只是局部区域,数张照片仍旧触目惊心,几张x光片更是清楚的显示,死者面部眉骨、鼻骨、颌骨等部位,都曾有过数次骨折痕迹。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不那么悲伤,”尤立夫终于收起了笑容,但语气仍旧平稳,“你们不知道,我和葛春燕是经人介绍认识的,都是大龄中年了,只是被家里逼着凑个对儿罢了,谈不上什么感情。”
这一推二六五的态度,让老左重重拍了下桌子,“你的意思,是你们每天同在一个屋檐下,你不知道她受伤?身上也就算了,你连她脸上有伤都不知道?”
“知道,但不关心,”尤立夫为自己的话注释着,“我妈不是胡说,她在外面有人,也许是那个人打的呢?”
张口就来啊,这是笃定死无对证?
甭说小赵,老左都快气笑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离婚?”
尤立夫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本就是凑对过日子,而且都四十岁的人了,离了还得遭受周围亲戚朋友异样的目光,何必呢。”
小赵又想蹦高了!被老左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才老实的坐住。
“所以当天你们吵架的理由,就是因为葛春燕在外面有人吗?”
逻辑通畅,尤立夫下意识点头。
老左立即追问,“可你不是说你们没有感情,凑对过日子罢了,她在外面有人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吵起来?”
前后矛盾,尤立夫一下被问住了。
老左趁势道,“你觉得没有证据,我们会把你请到这来吗?给你提个醒,血迹。”
没想到此话一出,尤立夫忽然又镇定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单手拉住即将暴走的小赵,老左没有半分被激怒的样子,反而笑了笑,向后靠坐在了椅子上。
这种反常的举动,让尤立夫不自觉多了几分不安。
“你不会是觉着自己看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