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士郎的身体往后倒下。
不对,应该说是被后面拖下去的。
右手很痛。
本来就已经开了大洞的手臂,被一股不明的力量牵引着————!?
“还不明白吗?扎在你手臂的那东西,是我的桩子啊。“
“你的,桩子————“
从她的武器所伸展出来的东西。
刺耳的金属声。
哗啦哗啦。
从刚出教学楼之时就有的,束缚的锁链之声———
“不好————!“
左手朝右手伸去,不过迟了。
染满鲜血的右手被提了起来,就这样不断地上升。
“呜……!!!啊————!“
手臂如同要粉碎一般。
刺入右手的钉子。
从那里延伸出来的锁链,以树枝做为支点,把卫宫士郎的身体整个吊到了空中。
“啊————呜————…………!“
“……好了。你刚才似乎说了什么很有趣的事啊。“
……黑色的从者逐渐逼近。
以现在这个被悬在空中的状态,已经是既不能逃跑也无法进攻了。
“说我比其他的从者要差……真让人为难呢。不先把你这种认识给改掉,我可很难下手杀你呢。“
……卫宫士郎就如同杜鹃抓来的小虫。
这简直就像是西部片里常出现的绞首台一般。
如钉子般的短剑举起来了。
黑色的从者用舌头舔了舔它的尖端,
“好吧。就从你那看错了的眼睛开始吧。剩下来的手脚就待会再说。“
咚,她轻轻的蹬了下地面,就这么出现在被吊在离地三米高的卫宫士郎的眼前。
“————————“
钉子挥了下来。
身体还能动。
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