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为servant之前,并非那种在现实中真实死亡之后化作的正规英灵。
在最后关头与“世界”交换契约,希望得到圣杯,其代价就是将死后的灵魂变为守护者——这、便是有关名为阿尔托利亚的servant的事实真相。
契约只有在获得圣杯的情况下才能被兑现。也就是说,如果阿尔托利亚得不到圣杯,这片土地的时间便会永远静止。永远的,连死亡都无法做到。在得到圣杯之前,她只能在时空的另一边持续参加夺取圣杯的战斗。
所以,阿尔托利亚的时间在临死前便被定格了。除非获得圣杯,否则她只能一次次回到这个卡姆兰丘。一遍遍的重复,这个场景将会永远责备着她,煎熬着她。
死亡之丘上的她,还保持着缔结契约那一瞬间的动作。
带着满脸的泪水,护手甲上浸透了敌人的鲜血,握在手中的枪刺穿了自己亲生骨肉的心脏。
身为叛徒,同时却又继承了自身血脉的悲剧之子莫德雷德。因为爱恨纠葛,失去了一切,画面被定格在了自己亲手杀死自己骨肉的瞬间——
“世界”的意志被凄惨的痛苦呼唤而来,与寻求奇迹的英雄缔结契约的瞬间——
这是永远束缚着失去了时间的阿尔托利亚的牢笼。
在失去了意义的时间中,在等同于永远的刹那中,她注视着夕阳下的战场,等待着下一次的召唤。
她永远是正确的。她坚信着这一点。尽管如此,她还是忽略了那个导致眼前悲剧的火种,就像她忽略了兰斯洛特,以及格尼薇儿的痛苦一样。
她想不透,并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不透——这是阿尔托利亚这个王的极限。
那么,难道说卡姆兰丘的惨状不是什么命运的捉弄,而是阿尔托利亚这个王的治理所导致的必然结果吗?
“呜……”
她难以自已地呜咽起来。
她回忆起那些久远的日子。回忆起那个从不理会热闹的斗技场上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