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凝视着艾因兹贝伦阵营。
“绮礼作为死去的璃正神父的代理人,继承了监督者一职。如果你认为他必须离开,那么我们也有一个条件。”
爱丽斯菲尔静静地颔首示意他说下去。
“——我看了昨晚的战斗。你们那位saber的宝具破坏力过于强大,希望你们能够限制她使用。”
这下saber皱起眉头。她明白,远坂想要将与rider的对决硬塞给自己。对于这一附加条件,只能说太不通情理。
“为什么插手我们的战略?”
“我们是冬木的管理者。如果今后圣杯战争要脱离圣堂教会的隐蔽,堂堂正正地进行的话,我希望能避免不必要的骚乱。”
这时,沉默至今的舞弥突然插嘴道。
“昨晚saber的宝具对附近设施造成损害了?”
“——很幸运,只是最小程度的损害。碰巧她的攻击路线上有一艘大型船舶,但一个不当心,的确会扫平河对岸的所有人家。”
“把船舶布置在那里的是我们。”
听了舞弥的话,saber挑了挑眉。确实,正因为有那艘船的关系她才放心地使用“契约胜利之剑”。但被她这样一说自己才知道,那原来是切嗣布置好的。
“说句题外话,我们已经确认那艘船的船主上过保险。不用你们提醒,我们艾因兹贝伦阵营已经对saber宝具的破坏力有了周到的考虑。”
“我是在要求你们把你们那所谓的考虑条约化。”
时臣有些强硬的打断了舞弥的话。
“冬木市内,无条件禁止在地面使用宝具。就算在空中,如果会间接对居民产生伤害的话也是同样——这条件你能答应吗?艾因兹贝伦的ster。”
“……如果我答应了,言峰绮礼就会真的离开日本吗?”
“啊啊,我负责担保。”
时臣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他身边的绮礼有气不能出,只能独自咬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