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凯奈斯所知道的“战斗”。他赌上使用圣杯的权利,和远坂时臣、间桐脏砚,还有尚未谋面的四名优秀对手们竞争。来到了这个极东的偏僻之地。
可是——右肩伤口的疼痛阵阵袭来。仿佛在嘲笑凯奈斯、侮辱他一样持续疼痛着。
这不是因为战斗所负的伤。绝对——那种东西不配被称为“战斗”。
就好像踩在了腐烂的地板上。就好像打翻了煮锅一样。就好像仅有的一件好衣服沾上了泥巴似的。
对手是不配被称作敌人的蝼蚁之辈。是连进入视野都觉得污秽、不愉快的垃圾。
这种事情只是琐事。类似被野狗咬了这种程度的事情。
只是运气不好。当作倒霉一笑而过就好了。
就算这样说服自己——肩膀的伤口还是痛苦不堪。像一点一点被火烧的剧痛苛责着凯奈斯的骄傲,蚕食着他的自尊。
凯奈斯冰冷的脸像面具一样面无表情。既没有叫骂也没有咬牙切齿。在旁人看来,那决不是“愤怒者”的表情。
没错。他没有憎恨任何人。那愤怒全部都指向自己内心。只是被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态——被不可能、不合理的事情惹火了而已。
“不可能——”
无处可去的怒气变成破坏冲动沿着月灵髓液传播,凯奈斯用刃之鞭击打着周围一带走廊的墙壁。
“那种下贱的废物使我流了血……不可能的!决不应该的!”
凯奈斯用梦游症患者似的步伐,追逐着逃走的卫宫切嗣。只有不定型的水银块代替主人的内心,充满杀气地追随着他。
对阻挡去路的门不是推开,而是用水银的重量粉碎。
花瓶也好、绘画也好、雅致的家具也好,看到的装饰品全部粉碎破坏掉。
途中有许多的陷阱。用绳子拉住凯奈斯无防备的手指,或者一踩到绒毯里的信管,配置好的手榴弹就爆炸,地雷放出霰弹。那时,瞬间扩的水银防护膜便会奋不顾身的全部将其遮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