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要从那家伙手里打掉书的话,无论怎样都必须突破这道杂鱼组成的墙壁。”
魔怪集群嘲笑似的一边摆动着触手,一边慢慢地逼近过来。那些异型的生物们大概既感觉不到死的恐惧,也没有疼痛感。它们好像觉得只有被斩杀才是幸福,疯狂地朝saber他们袭来。
同时对付着saber和ncer两人,caster现在仍然继续着持久战。既然这是他的计策,当然就应该有确实的胜算。caster和那宝具发挥的魔力,已经如字面意义一样只能看作是无穷无尽的了。
“……ncer,这个时候破釜沉舟,要不要赌一赌看?”
“虽然在耐力方面输给他了叫人不爽,不过就这么一直和杂鱼们玩下去也不行——好吧,我接受,saber。”
在ncer一口答应下来之后。saber注视着直到casler为止的可怕肉壁,慎重地估计着那厚度和密度。
这时候她最大的秘技——直觉判断她的想法为“可行”。必杀一击,有充分的释放价值。…。。
“我来开辟道路。是仅此一次的机会。ncer,你能跑得像风一样快吗?”
“嗯?——哼哼,原来如此。真是简单明了。”
虽说只有一次,他们也是赌上生死、战斗过的对手。两人都已牢牢记住了那时使出的所有秘技。现在的ncer,对于servant,saber准备使用的技能和其意图,不需要多说也能够理解。
“在悄悄嘀咕什么呢?是最后的祈祷吗?”
caster从容不迫地嘲笑着两名servant。现在和saber他们战斗的不是他,可以说是他的宝具“螺泯城教本”。caster就好像在安全圈里旁观战斗的观众一样。只是优雅、泰然自若,最多也就是嘲讽一下刺激敌人的神经而已,他的“攻击”达到这样的程度就够了。
“恐怖吧!绝望吧!仅靠武力能战胜的‘数量差距’是有限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