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的产屋敷耀哉,总感觉自己好像隐隐约约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对了!他突然间想起了自己曾经收集到的情报,关于产屋敷一族,乃至关于产屋敷耀哉这个人的情报……
产屋敷一族不是一直深陷于莫名的诅咒中吗?据说这一族的人活不过三十岁,按照眼前产屋敷耀哉的年龄来算,现在这个时刻应该已经是病入膏肓的年纪了,可是眼前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无惨皱着眉头打量着眼前的产屋敷耀哉,这个人类哪里有半点重病的模样?这分明跟普通的健康人类没有什么两样!
“嘛,无所谓了。”
思来想去也想不通问题所在的鬼舞辻无惨缓缓的摇了摇头,“反正你们今晚都会死。”
是的,不管眼前的产屋敷为何有勇气在他面前嚣张,也不管为何不像传闻中那样身患重病,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了。
这些毫无自知之明阻挠了他千年的人类们,今夜就将成为历史。
“谁胜谁负,还犹未可知。”
产屋敷耀哉毫不在意,他端起了酒杯和酒壶,杯中再次盈满了美酒。
“看样子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啊?”
无惨看着眼前产屋敷的动作有些不明所以。
他不明白,这个男人究竟是有何底气,事到如今居然还能这样淡然自若的在自己面前饮酒,简直不知死活。
“究竟是谁没有搞清楚状况呢?”
产屋敷耀哉的目光忽然间变得危险了起来,他神色变得有些狰狞,明明只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此刻却仿佛有着压抑千年的愤怒从他的心底燃烧起来。
他轻轻颠覆着酒杯,晶莹的液体顺着杯沿流淌而下,在猩红的月色下被染上血色。
“这一杯,是敬那些曾经在黑夜中浴血奋战牺牲的人们的。”
“无聊。”
鬼舞辻无惨冷笑,他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眼前突然间情绪变得有些激动的人类,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