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塞给统一收发的文娱委员,“你这时候怎么耳朵这么尖?”
“真的假的?”史雨难以置信地问。
“你觉得呢?”盛望说。
史雨兀自在那叨咕半天,觉得他只是找了个婉拒的借口。盛望也没多说,指着舞台示意他老实看节目。
史雨转过头去,他自己却悄悄走了神。
最近的厮混给了他一点肆无忌惮的错觉,以至于某些时候他明知怎么回答是最理智的,却依然忍不住想要透一点风。
他蠢蠢欲动,想在各种隐晦的话语中告诉所有人,他有一个特别喜欢的人,喜欢到不想让对方藏在黑暗里。
台下大笑一阵接一阵,潮来潮退。盛望在喧闹中回神,才发现高天扬和宋思锐的相声已经接近尾声。
灯光在他们下台的瞬间慢慢变暗,最后一点消失于大幕右上角。礼堂里安静了一会儿,又随着重新亮起的灯光慢慢有了人声。
追光灯自上而下像天柱,江添就站在其中一道光的中心。
台下响起了一片克制的叫声,但都抵不过b班这边的嗡嗡议论,他们说些什么盛望没听清,他正定定地看着台上的人,因为对方身上穿的是他的衣服,那件被误甩了墨水点的白衬衫。
只是现在,那排墨水点已经看不见了。江添把那半边衣摆扎进了长裤里,另外半边垂在外。布料松松地搭在腰胯间,弯出几道几何形的褶皱。冷冷的,又透着几分大男生特有的嚣张落拓。
他的眼珠颜色被映得很浅,抬眸间有微微的亮光。他的视线在台下扫了一圈,找到了盛望所在的地方,浅浅看了一眼便垂眸试起音来。
江添简单扫了两下弦,垂下手对旁边的鲤鱼比了个手势。
吉他木质的音色不紧不慢响了起来。盛望一度觉得这是一种神奇的乐器,好像随便一拨就是阳光迷眼的青春年少,像少年在操场划了线的长道上奔跑,但又总带着几分莫名的回忆意味,
以至于他明明就在这个年纪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