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
他妈的他从头到尾都是被打的那个,脸上划痕还没消呢!
徐大嘴绷着脸的时候确实有几分政教处主任的威严,他盯着翟涛看了半天,没再用那种咆哮的口吻:“你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
明明是平心静气的语气,却比咆哮更让人忐忑。
“不知道。”翟涛梗着脖子不耐烦地说。
“我们学校虽然不算省内最好,但也是百年名校了。一百年去糟粕取精华发展成现在这样的教育模式,不说最科学,至少教书育人是足够了。你在这呆了一年多,就学会了骂人死要饭的,学会了推人下台阶?”
翟涛抿着嘴唇重重呼吸着,片刻后说:“我没有——”
“我说了,摄像头不是死的,当天围观的同学也都有眼睛有耳朵。”徐大嘴看他那德行,也懒得费口舌,他摆了摆手说:“行了行了,我也不是来听你狡辩的。我既然叫你们来,就是多方论证过了。”
“你呢,我不想多说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徐大嘴又转向盛望和江添:“至于你俩,我知道你们初衷不一定是坏的,但是!”
他加重了语气,说:“解决的办法千千万万种,你们怎么就非要动手呢?当着全校的面打架特别帅,是吧?哎书包扔得特别远,是吧?”
盛望眼观鼻鼻观口,看上去似乎反省得很深刻。
他生得白净,眼尾很长又微微下撇,笑起来神采飞扬,垂眼的时候却极具欺骗性,三分无辜脸七分书卷气,看得徐大嘴噎了两回。
“你刚来的那天我还跟别的老师说,你一看就是那种特别乖的学生,结果呢?!你就这么证明给我看啊?!”
徐大嘴越想越气,拿起桌上的保温杯灌了两口茶,又呸掉茶叶沫子,这才说:“你们不是喜欢被围观么?不是喜欢在全校人面前表现么?喏——教学区三号路,贯穿教学楼、食堂、宿舍楼,这舞台够气派吧?给我扫梧桐絮去,刚好给我们保洁人员省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