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结果吗?”
周景洋一瞬间恢复了原样,他似乎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最权威的验证机构,做足了时间,白纸黑纸写着呢,还盖了章,还能有假?”
一瞬间,岳云霖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张纸,翻出最后的验证结果。
一阵风吹过来,她的声音被吹得破碎不堪,像是随时都会消失一样:“苏进,苏进……真是我的孩子?真是我失去的小讷言?”
这个事实一说出来,就连周景洋也忍不住开始颤抖。他握紧墨镜,说:“检验结果说明,他的dna跟咱俩的就是相符的。”
岳云霖突然抓住他话里的一个关键:“你是从哪里得到他的dna的?”
周景洋被她逼问得有些讪然,道:“前两天惊龙会嘛,我过去看了一眼……”
惊龙会这种大事,岳云霖当然也是知道的。而且在此之前她就跟苏进认识,感觉还相当不错,所以也因此额外关注了一下。
现在回想起苏进在惊龙会上的表现,她心里百味杂阵,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看向手中的检验报告,喃喃道:“原来,原来这就是我的孩子……”
周景洋不自然地戴上墨镜,说:“走,我们去找他吧。”
“嗯!”这是十多年以来,或者还包括在更长更久远的时间里,岳云霖第一次赞同周景洋的话。
周景洋是开车来的,她毫不犹豫上了他的车,问道:“那孩子现在在哪里?”
周景洋瞥她一眼,向着她的方向侧了侧身体,但马上又直了回去。他提醒道:“安全带。”
“哦!”岳云霖并不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她随手系好了安全带,又问了一次,“那孩子现在在哪里?”
周景洋还没有回话,车的后门被拉开,谈修之钻了进来。他笑着对周景洋说:“二叔,也带我一个吧。”
周景洋说:“无事叫周二叔,有事叫二叔,你小子果然奸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