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整个人瘫了下去,倒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着。
中年人勾着墨镜从容上前,俯视着石六段,责备道:“干嘛呢干嘛呢,温柔点!到时候把人打坏了,还怎么爬满全场啊?就算没有打坏,也不要让他趁机找借口嘛。”
听见他的话,两人的手下果然松了不少,但石六段仍然满脸冷汗地趴在地上,抖个不停。
中年人摇摇头道:“啧啧啧,实在太怂了啊,看来这衣服也是没法自己脱了,来来来,帮把手。”
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话,两个黑衣人立刻开始动手。石六段拼命想要护住,但是在对方手下,他几乎变成了一只小鸡,只能在寒风中颤抖着绒毛,连一点最基础的自保之力也没有。
没一会儿,他就被剥光了全身衣服,中年人伸出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抱怨说:“真是辣眼睛,谁他妈想看这种东西啊。”
现在天气还很寒冷,石六段感觉自己快被冻僵了,但更加难受的是四面八方射过来的目光,有熟悉的人——多半都是自己的族人以及学徒,更多的全是陌生人。
今天这是惊龙会,圜丘坛下几乎聚集了文物修复界有头有脸的,他就在这种无数人的目光下,被做出了这种事情!
他的身体在颤抖,牙齿在格格打战,咬牙切齿地道:“你,你会遭报应的!”
“哟,还挺嘴硬,有报应就来啊,你爸爸我在这里等着呢。还有,少罗嗦,这是你打输的赌,愿赌服输,天底下就没有白吃的午餐!”
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在两名黑衣人的监督下,石六段终于开始慢慢爬了。
圜丘坛广场是青石板路,虽然现在出了太阳,但仍然非常冰冷。而且石板粗糙,磨砺着他的手掌和膝盖,火辣辣地疼。
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这边的动静,更多的目光投了过来。
石六段深深地低着头,紧紧地盯着地面,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石缝钻进去。
他的脑袋和耳朵都在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