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都露出了心悦诚服的表情。另一个跟司院士差不多年纪的教授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苦笑道:“数十年苦功,竟然不如一个少年!”
他接着又好奇地看向苏进,问道,“我倒是更好奇了,小苏老师,你究竟是怎么样——”他挥手,在半空中划了个圈,刚好把托盘里飘浮着的帛书全部囊括在内,“——准确地填补起这些帛书的空白的?”
“什么小苏老师?”司院士看着那个教授,不赞同地摇头,“苏先生能把帛书准确修复至这种程度,早已脱出了文物修复师的范畴了。他必定在文化与哲学上有着极高深的造诣,堪当吾等之师!”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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