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之随意,好像这里不是天坛祈年殿,文物协会的重地,而是随便一个什么郊游的公园一样。
苏进把面包和饮料接了过来,徐英古里古怪地往伍六段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嗤笑了一声:“比焗瓷?嘁,想得出!”
慕影先前是准备采访一下苏进的,现在站得离他们不远,年轻人们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徐英这话,让她觉得有些奇怪,她想了想,走上前去,嫣然而笑,招呼道:“同学们,你们好啊。”
慕影是明星主持人,也不是第一次采访天工社团了,学生们当然都认识她,于是纷纷打着招呼,田鸿还嘻皮笑脸地说:“慕影姐,又漂亮了啊!”
慕影嫣然一笑,说:“一直很漂亮。”
“哈哈哈哈!”学生们一起笑了起来,气氛陡然间变得更加轻松了。
慕影这才接入正题,道:“我刚才听你们说到焗瓷,能给我,也给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介绍一下,它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修复艺术吗?”
说着,她把话筒举到了徐英的嘴边,后面的摄像师立刻开始调整机位。
其他学生都笑嘻嘻地看着徐英,苏进也一边吃着面包,一边喝着饮料地看着他。
徐英朝同学们瞪了瞪眼睛,转过身来挠挠头,道:“我也是不久前才学到这个的。”他正下表情,立刻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对着摄像机的方向侃侃而谈。
“其实对于焗瓷,很多年轻大一点的爷爷或者伯伯们可能都不会觉得陌生。就在几十年前,陶瓷用品在日常生活里,还是很珍贵稀有的。瓷器不小心摔碎了,掉了个壶口,缺了个边之类的,普通人家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直接把它们扔掉。那时候,经常会有焗瓷师傅挑着担子,吆喝着到我们家门口来。如果家里有需要焗的东西,我们就会在那个时候拿出去。”
他越说越是镇静,眉飞色舞,表情飞扬。他说:“那时候,焗瓷匠到门口,都会喊着好听的号子,大概是这样——”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