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此的确无计可施。
刚才那一次转折,对他们的威信无疑是一次损害,他们必须要想办法把它挽回回来——而且要赶紧。
圜丘坛前方,128名学徒正身着蓝色的劲装,执器起舞,下方长老们却无心观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所有的景像全部被镜头摄录了进去,通过电视与网络信号,向着华夏的四面八方传播而去。
慕影和从一山等人已经回到了转播台上,正在激烈争执。
从一山道:“慕影小姐,这些内容直接放出去,不太好吧?”
慕影反问道:“为什么不好?矛盾很激烈,又展现了文物修复界的内幕,收视率一定不错。。”
“话虽如此……”从一山五十多岁,仍然风度翩翩,眉头皱起来的时候,更有一种属于文人的忧虑。他摇了摇头道,“观众们喜欢看是一回事,但我还是觉得,这些东西放出去,影响不太好。”
他忧心忡忡地说,“现在普通人刚刚对文物和文物修复产生一点兴趣,就让他们看见这么糟烂的事情,会把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信任度给破坏掉的。”
慕影反驳道:“这样糟糕的事情不是事实吗?是事实的话,为什么怕别人知道?我觉得现在有时候把修复师美化过度,捧得太高了。让他们知道修复师也有这样一面,也有私心,我觉得不是坏事。”
从一山并不认同她的意见:“这不是普通的修复师,这是文物协会的长老,还有九段。他们代表着修复师的最高层,他们也出问题的话,人们对文物修复界的信任整个都会崩塌,我觉得这样不好,不合适。”
慕影反问道:“那您呢?您是怎么想的?”
从一山声音一顿,慕影继续问道:“在您心里,他们可以代表文物修复界吗?看到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情,您对这个行业的信任,崩塌了吗?”
从一山声音一顿。他发现,慕影这个问题,他一时间竟然还真的无法回答。
慕影看着他,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