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随便由着田亚海胡搞。也正是因为如此,田亚海想要拿到马王堆的地,还是要把苏进搞过来,要强迫他说一句“不存在墓群”。
说到底,不管他背地里怎么做,明面上,他还是守着规矩的。
田亚海连续两项报复都没有成功,气得暴跳如雷,连发烧都感觉加重了几分。
这时,电话铃响起,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重重地砸到地上,连来电显示上的名字都没有看一眼。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手机又先被他拖在沙发旁边的被子护了一下,落到地上时,不仅没有摔烂,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挂掉。
田永宁看了老板一眼,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拣起手机,一看来电的名字就皱起了眉头。
田亚海眼角余光瞥见他的表情,不耐烦地问道:“是谁?”
田永宁道:“是尚泉水……”
田亚海更不耐烦了,他破口大骂道:“这蠢货还有脸打电话过来?他不是说文安组被他搞得固若金汤,连只蚂蚁也爬不进去的吗?怎么就这么两下,就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给赶走了?狗屎,他还有脸再打电话给我!”
要不是尚泉水被苏进收拾掉,他也不会去把苏进找过来名为吃饭,实为要胁。而要不是他把苏进“请”来了,也不会被他胁持,大冬天的被赤身裸体扔进冰湖里!
田亚海越想越气,一瞬间就把所有的怒气发泄到了尚泉水身上。他抬起下巴对田永宁伸出手道:“手机给我!”
田永宁正犹豫着要不要接,一听这话,立刻上前两步,把手机交到了老板手上。
田亚海接通电话,没听对方说什么,就阴阳怪气地道:“尚老师,您这头丧家之犬怎么还留在长沙城呢?我还以为您早就夹着尾巴逃跑了呢。”
尚泉水完全没想到,一接通电话就得到了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通侮辱。他顿时无明火起,但想到田亚海的身份,火气还没有真正冒出来,就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他咬牙道:“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