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委托书,也获得了国家批发的改建许可。现在改建修复正在进行中,我觉得,没什么理由中止吧。”
文昌明还没有从苏进刚才的话里回过神来,想了半天,终于领会了他的意思,怒道:“你是说,我没资格管?这么有价值的一座古宅子,难道你说破坏就破坏,连个能管的人都没有吗?”
苏进抬手道:“文大师慎言,破不破坏,不是您说了算的。而且说到它的价值……有京师大学的各位教授正在进行研究,保管会比您想象得重现得更好。”
他微笑着看向会议室门口,迎了上去问道:“各位什么时候过来的?请坐……”
当先那人正是江教授,他微微有些怔神,上下打量着苏进,有些漫不经心地道:“刚才来的,正好听完你最后几句话。”
他有些若有所思的样子,显然苏进的那两个问题,也引起了他的思考。
而不仅是他,刚才过来的所有的教授,几乎都是同样的表情。他们时而思考,时而小声交流几句,一个个的眉头都皱得紧紧的。
过了一会儿,他们甚至连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事情的都没说,就匆匆忙忙地四散而去了。
文昌明理直气壮的问题被苏进轻而易举地驳倒。后来他虽然说出了他的意见,但任何人也都听得出来,那只他个人的“看法”而已,有道理,但并不具备真正的价值。
在这样的话语力度下,想干扰承恩公府这样一个拿到批文的私宅的修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周景泽又坐了片刻,站起来道:“今天的演出很精彩,我很有收获。”
他微微一笑,走到苏进面前,伸手与他相握,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杜维一眼。然后,他轻轻拍了拍苏进的肩膀,什么也没再说下去,就跟他擦肩而过地离开了。
骆恒匆匆忙忙地跟上,在苏进耳边道:“回头我打电话给你。”跟在周景泽后面走了。
曹齐和詹建波同时从苏进面前经过,他们仿佛有话想说,但似乎又不知道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