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单来说,就是上面的黑霉啥的吧?用这种方法,来判断它究竟是什么,是怎么形成的。”
“那不是一看就知道吗?”
“那是你!你有经验,当然一眼就能看出来了。这些学生可没有你的经验,用这种方法,他们就能判断出来。”
“咦……”
侧窗外面,文则铭和蒋志新同时震惊。
蒋志新是传统文物修复门派出身的,他立刻把自己以前学习的过程套用了进去。
的确,在清理一件文物之前,他们要判断上面的脏东西是哪里来看。这看上去简单,其实是一个复杂的过程。
文物存世的时间一般都很长,经历的环境非常复杂。从南到北,大江南北,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特征,产生的变化也各有不同。
他是以亲传弟子的身份入门的,老师对他还算毫无保留。当年,光是这样的判断,老师就教了足足三年!
教他牢记各种污染的特征,在什么情况下可能出现,可以用什么手段判断……
他还得到了一本小册子,天天死记硬背,对着文物反复研究尝试……
即使这样,他学了十几年,到现在为止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判断出文物污染的所有种类。有些特殊情况,他还要回去请教老师。
第一次请教的时候,他还有点惭愧。老师对他很慈和,笑着说他还年轻,时间长了,见识广了,自然而然就会记住更多了。
天工社团的这些学生,全部都是新手入门,肯定不可能有他这么长的时间来慢慢学习。结果他们用的的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手法?
蒋志新有些疑惑,他没正式学过其他科目的知识,不知道、也想象不出来,对方怎么能通过这种方式进行判断。
文则铭就不一样了。他不像蒋志新,从小进入师门,学的全部都是传统的东西。
他就是小学中学大学,沿着正统知识体系的路线上来的。他一看徐英的动作,一听两个四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