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一样地道:“刚才你还是有一个问题没有解答。”
“哦?”
“中国历史上有大量关于樱桃的记载,但是欧洲的起源记载也很清楚,到底哪边才是真正的发源地呢?”
苏进反问:“这个问题,岳教授应该已经有答案了吧?”
岳云霖一愣,笑了起来。她点了点头。
没错,为什么一定只能分出一个呢?
欧洲有自己发源的野生樱桃,中国也有。同一种植物,在相隔遥远的两片大陆上同时发源、发展,长成了不同的品种。但归根结底,它们还是一类的!
岳云霖笑着问道:“你刚才的论述很好,很有力量。我能把它补充进我的论文里吗?”
苏进无所谓地耸肩:“您请随意。不过中间有些环节,可能需要再验证一下。”
吕式春秋里,写的是“鸎桃”,“鸎”和“莺”两个字如何相通,又是怎么因音演变,最后定为“樱桃”的,还是需要有一个论证过程的。
岳云霖点头:“你说得对,谢谢你的提醒。”
苏进说:“另外,还有一个资料,我曾经看过一眼,不是很确定,您可以查查看……”
他说得很随意,岳云霖却听得非常认真,还拿出纸笔,把他说的内容记了下来。
这态度让苏进很高兴,他本来就对岳云霖很有好感,索性就多说了两句。
他一畅开话题,岳云霖和云行灯姑侄俩就立刻刷新了对他的认识。
这个年轻人比她们想像中的还要渊博。这种渊博,绝不是那种很浮夸的、浅尝辄止式的,而是在自己的专业内深有研究得出的结果。以他的年纪……不,就算不说年纪,只说能力,到这种程度也很了不起了!
岳云霖和云行灯的专业都是植物。岳云霖目前在研究华夏原生植物,恰好跟苏进的专业有一致的地方。她一开始只不过抱着闲聊的态度,聊着聊着,就认真起来了。
她在研究中遇到的几个难题,苏进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