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出声,静谧的氛围笼罩在他们周围,并不让人难受。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天色已经全黑,城市里一片灯火通明,街上人来人往,餐馆门口摆了一大片桌椅,食客热热闹闹地吃着。
并肩走了一会儿,柳萱突然加快脚步,走到苏进前面。然后她转过身,倒退着走,双手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方框,隔着方框看他。
苏进笑了:“怎么了?想当个摄影师?”
柳萱有点遗憾地说:“如果我真是就好了。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从头到尾拍出来,放到网上的话,一定会引起轰动!”
话是这样说,不过她也知道,苏进现在在学校正处于风口浪尖上,有些事情放在别人身上,会让人觉得很牛逼。放在他身上,会有什么发展就很难说了。
文修专业对天工社团做的一些事情,别人也许不太清楚,柳萱这个掌握了学校第一手信息的校网站负责人还是知道的。
她有时候也不太明白,为什么文修专业要这么针对苏进这样一个学生。遇见厉害学生,当老师的不是应该很高兴吗?为什么要像这样拼命打压?
苏进是不知道她的疑惑,如果知道的话,他肯定会失笑地告诉她,那是因为,文修专业根本还没有正规教学的意识。
传统的师徒传承等级非常森严,徒弟绝对不能违逆师父。而且很多师父,也未必乐见徒弟超过自己。“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样的话,就是那时候传下来的。对于这些师父来说,“有本事的徒弟”,比“听话的徒弟”差远了。
苏进在公开课上公然反对老师,这件事从根本上就是不被他们接受的。后面石永才的事情,只是在这个前提上,又加了一个有份量的砝码罢了。
不过,今天连续发生的这几件事情,带给柳萱的震动还是太大了。
她以前追着苏进采访,找他约专栏,其实只是迎合当前文化复兴运动的热潮而已。对她来说,一个非专业、又对文物修复懂得极多的学生,当然比那些专业人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