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虎口被刮了一道口子。
“够了,别添乱了。”言逸打开水龙头给陆上锦冲洗手上的泡沫和血丝,抽了张纸巾让他自己按着止血,转身去找酒精和创可贴。
他像被批评的小孩儿一样,站在水池边自己按着伤口。
“言言……你从前洗碗的时候也会弄伤手吗?”
言逸脚步略微停顿,把酒精和创可贴放到桌上,告诉他把餐厅厨房和自己收拾干净,然后上了楼。
陆上锦莫名跟着他到了楼梯底下,微仰着头望他上楼,直到言逸走进卧室关了门,才隔断了陆上锦寂寞的目光。
他坐到餐桌前给自己手上的伤口消毒,酒精的味道太重,掩盖了触碰过瓶身的奶糖香。
言逸把脸埋进枕头里,烦躁地在床上反复翻身,睡不着。
微信提示音响了一声,言逸拿起来看看消息,谈梦发来了十几张今天的合照,苍小耳发来一个“仓鼠卑微”的表情包。
不是不是苍小鼠:阿言,你别误会,虽然我和你先生契合度高,但是他真的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他见我第一眼就想把我的腺体换给你。我不太了解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在我看来陆先生也许用错了方式,但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言逸回复了几句安慰的话就道了晚安。
别人不了解陆上锦,他是了解的。暴躁自负占有欲旺盛的典型alpha性格,陆上锦现在闹得这么凶,还不是因为自己想要一颗糖,而自己没有顺他的意给他。
言逸常常看见几岁大的小孩儿们扎堆捉蚂蚁扔到水里,看着蚂蚁在水里挣扎着游,最终淹死沉底。幼稚又残忍,明明他们也没有什么恶意的。
他侧身蜷缩起来,轻轻抚摸已经出现细微弧度的小腹。
肚子里的小家伙一天天热闹起来,偶尔会调皮地动一动。
到了夜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言逸抱着一卷鸭绒被睡得不大踏实。
每天夜里十二点,陆上锦都会准时悄声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