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一定吓坏了,得好好哄一哄。
“言言不怕。”
话音未落,他骤然僵住,面前正对着黑洞洞的枪口。
言逸端着手枪指着陆上锦,表情冷淡。
眼神里含着二十七岁寡淡的忧郁。
“言言……是我……”陆上锦无措地怔怔站在车外。
刺目的火星儿从陆上锦眼前闪过,他甚至忘记了躲避,呆楞地等着落在身上的子弹和剧痛。
身后传来一声惨叫,陆上锦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追来的一个alpha眉心中弹,软软倒在几米远处。
初春的夜晚依旧冷寒刺骨,陆上锦拢了拢外套,发现心里的冷是衣服暖不来的。
他在冬天堆了一只雪兔,无论多么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终究在初春的寒夜里融化尽了。
言逸吹了吹枪口,下来靠在车门上,低头拢着火点了根烟,轻吸了一口,凉薄烟雾若有若无地挡着他的眼神。
很久,言逸掸了掸烟灰。
“锦哥,不想说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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