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横梁,抱着手肘笑问,“我有什么特别的?”
陆上锦直白地脱口而出,把曾经信手拈来的调情手段都忘在脑后,“你很特别,对我来说是不能失去的。”是降落在少年期的雨滴和彩虹。
言逸笑了笑,又困扰地抖了抖小兔耳。感情上被寄予厚望让人压力倍增。
后来也没有心思再困扰这些问题,陆上锦休了年假,带他去欧洲玩了一大圈。
回程的私人飞机上,言逸聚精会神地翻看着摄影师传过来的旅拍照片。
陆上锦揽着他的肩膀,陪他一块儿看:“你挑一张最喜欢的,我让人装裱了挂咱们卧室。然后从我书房弄出一面墙,把照片都挂起来。”
“不会打扰工作吗?”言逸微笑着靠在陆上锦肩窝,翻了一会儿照片之后,微微打了个呵欠。
“哪儿会,看着你就精力充沛。”陆上锦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困吗,睡吧。”
言逸担心自己压久了会让alpha肩膀麻,但他不肯放开,言逸只好靠着他闭了眼。
他的alpha总是释放超量的安抚信息素,被包裹的时候像躺在鸭绒被里,柔软又温暖。
陆上锦低头看着靠着自己肩窝睡着的言逸,轻轻拨开挡住脸颊的小兔耳,注视着他安详的睡脸。
如果之前没有做过让言逸伤心的事就好了,即使言逸今后一直像这样疏离,陆上锦也能把自己迷途知返的爱都放在他怀里。
临近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言逸是被一个吻叫醒的,身上盖着一张薄毯。陆上锦不想让落地的颠簸让小兔子受到惊吓。
刚出机场,陆上锦微微皱眉,看了看四周。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躁动的气息。
他不由得握紧了言逸的手,加快脚步朝司机的车走过去。
“怎么了?”言逸扬起小兔耳仔细聆听周围的动静。
“有臭虫的气味。”陆上锦替他拉开车门,自己去后备箱提了一个银色手提箱出来,坐到言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