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条弧线。
“你惯着他一次,他以后天天要你喂。”邵文璟阴魂不散地从背后悠悠出现,双手撑着文池的椅背,低头数落,“邵文池,自己吃饭。”
“哼,讨厌的鸡居。”邵文池拿起一只虾笨拙地用小手指头剥,没一会就把儿童套袖上弄得满是番茄酱,吃得津津有味。
邵文璟俯身摸了摸言逸的头发和耳朵,坐到餐桌对面,右手只用筷子尖就利索地剥了两只虾,一个给文池,另一个放到言逸碗里。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哪种素菜,就让他们多做了一些,还有鱼和虾,能给你补补身体。”邵文璟又剥了几只虾放在盘边,手上居然可以一点都不脏,属于蜘蛛的细微控制力确实惊人。
言逸看着邵文璟的细长右手发了一会儿呆。
记忆里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他记得曾经和他的alpha共进晚餐,印象中他的alpha的手没有这么光滑,手背上布满弹片刮过的伤痕。
他的alpha也没有这么灵巧,剥虾壳时常把自己的手指弄得全是细小伤口,再把剥得细碎的虾肉都放到言逸的碗里。
印象里的那个alpha到底是谁呢。
是邵文璟吗。
好像不是,或许是他曾经在外边包养的某个alpha,他记不起来。
一晃神的工夫,言逸愧疚地感到自己不该在有家庭的时候,脑子里还想着别的alpha。
邵文璟剥完最后一只虾,放到了言逸碗里。
文池诧异地瞪着圆眼睛,哥哥明明总是把留到最后的好吃的给自己的。
后来想想,兔兔应该多吃一点,因为他看起来好难过。
言逸只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去洗了洗手,直接绕回了卧室。
侧躺着蜷缩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
忽然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这里应该也有一个小宝宝的。
去哪儿了?
他迷茫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