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性别和分化潜力,他忽然觉得,如果言逸和他组建家庭,他们的孩子或许会是一只和言逸同样柔软的小白兔,会颠答着小兔耳乖巧甜脆地叫爸爸。
这让陆上锦第一次对“家庭”有了新的憧憬。
他忽然想念言逸,后悔没有坚持把言逸带回来,这样一回家就能看见他。
最近他回家时总是带着一种莫名的期待,回忆起言逸并不在家这个事实的时候无比烦躁不安。
先前的少爷朋友见他精神怏怏,送了几个合陆上锦口味的ega过来,都被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
陆上锦没有心情。
他现在只想摸摸软毛球似的兔尾巴。
夏凭天憋闷得厉害,走出精密监护室抽根烟,夏镜天就靠在墙壁边等着他。
“哥,你给我查个车牌号。”夏镜天递给他哥一张记了牌照的便签。
夏凭天抽过字条看了一眼,一串眼熟的数字。
“你他妈的小王八犊子。”夏凭天压着声音把夏镜天推到墙角,“你查陆上锦的车干什么?”
“我得找一趟言逸,我有重要的事跟他说,他一直不接我电话。”夏镜天目光清澈诚恳,“真是特别重要的事,帮我一次。”
夏凭天看着弟弟苦求示弱的眼神,心里松动。
这小子的脾气从小就犟,鲜少向人示弱,却为了一个ega反反复复求他。
“你先跟我说实话。”夏凭天碾灭了烟头,给夏镜天整了整衬衫领口,“你跟那个垂耳兔ega做到哪一步了?说实话,只跟哥说。”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摸了摸他的后背。”夏镜天扯着他哥的手按在自己后颈,“你摸,全是抑制剂的针眼,发情当时我就在言逸身边,我要是想做什么肯定就做了,根本不用打这么多抑制剂。”
夏凭天知道他的性子,镜天从不对他说谎,因为根本无所畏惧,不屑于找理由胡诌,反正他也拿这个宝贝弟弟没法子,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