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柜里,一丝褶皱都没留。
陆上锦走下一楼,酒吧里十分热闹,旋转的舞台灯在地上投映下无数圆形光点,那只哈士奇alpha抱着吉他坐在高脚凳上,直播摄像头摆在角落,调出一个合适的角度,忘我地唱着粉丝点的歌。
吧台边围聚着形形色色的顾客,几个小ega满脸迷恋地看着吧台后娴熟倒酒的兔耳调酒师。
一个ega男孩有点害羞地问言逸:“你的耳朵好可爱,我能摸摸吗。”
言逸照例穿着调酒师的西装马甲,将一杯假日甜心推到ega面前,手指一捻,翻出一朵小雏菊点缀在酒杯上,单手托腮朝ega淡淡扬唇:“摸一下也有代价的。”
他打了个响指,指间翻出一张淡彩卡片推给小ega:“老板要做一棵许愿树,想当第一个挂上去的宝贝吗。”
ega的脸像红透的小气球,鼓着腮帮认真写了一张卡片给言逸,言逸扬起一只小兔耳,给ega摸了摸。
“好软……”ega男孩摸完就红透了脸。
几个alpha搭伴过来搭讪言逸,吹了声口哨倚到吧台边故意挤眉弄眼:“小兔兔,我们也想摸摸耳朵好不好呀,尾巴也可以。”
“耳朵只给可爱的ega摸。”言逸侧身坐在吧台后,轻笑说,“绅士不可以乱摸ega的耳朵的。”
频闪的圆点灯照在言逸侧脸,小兔子像在发着光。
陆上锦伫立在木梯边,原来不在家里围着围裙专注家务的小白兔,在外边可以这么好看。
言逸注意到站在木梯边的陆上锦,唇角的笑意略微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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