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帕拉梅拉减速驶入匝道出口,零星可见几辆车,披星戴月在凌晨三点的高速公路上行驶。
夏镜天开车,打了个呵欠,给坐在副驾驶身材单薄的ega递了一瓶水。
ega正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抱成一团蹲坐在副驾驶,紧紧抱着安全带,病号服下挤出一条短小的仓鼠尾巴。
仓鼠ega颤颤接过夏镜天递来的矿泉水,用力拧了半天,没拧开,弱弱地抱着矿泉水,低头看着脚尖。
“力气这么小。”夏镜天笑了一声,把矿泉水拿回来,小臂夹着单手拧开瓶盖,递给仓鼠ega。
ega感激地双手接过来,小声解释:“因为之前要做手术,打了腺体休眠针,没、没什么力气。”
夏镜天眼神不屑:“陆上锦为什么安排你去换腺体?”
“可能是……我们的契合度高……他想和自己爱人契合度高一点……”小仓鼠抱着细弱的两条腿,光着脚,脚趾白皙圆润,像一排嫩白的黏糕。
夏镜天嗤之以鼻
“他给了我钱。”仓鼠捧着矿泉水小声解释,“我爸欠了债跑了,我和我妈经不住催债的威胁,我就出来打个工。陆先生答应了,我只要把腺体摘给他,债务他都帮我还清,还额外给我一百万。”
“后来……他又说不做了,他爱人不想做。”仓鼠ega失望地垂着头,“说让我等夏总来接我。”
“哦。”夏镜天偏头看了看他,他又蜷缩得小了些,恐怕自己把哪一块昂贵的坐垫弄脏了。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油香。
和那只小兔子的信息素味道很相似,怪不得腺型能匹配成功。
装得倒是很在乎,不过是想要让言逸为他牺牲为他改变而已,陆上锦就是个人渣。
仓鼠ega夹紧了短软的小尾巴,紧张地安静了几十秒,然后鼓起勇气,试探着问:“夏总……你……包、包、包养我吗……”
出了匝道,路口亮起红灯,夏镜天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