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的信息素被美洲狮的信息素掩盖得密不透风。
陆上锦打算挂断了。他给言逸打了十三个电话居然都在通话中。
夏镜天单手摆弄着钥匙上挂的蝴蝶刀,甩开刀刃在指间轻松转两圈再落回鞘里:“哥,你就是找我爸,谁又能碰得着你媳妇啊,估计是被你气回娘家了哥。”
电话被挂断了。
鸿叶夏氏的小少爷被惯坏了,被整个家族捧在手心,嚣张跋扈已成了骨子里的习惯,还在上学的年纪就已经无法无天,其实他今年二十二,才上大三。言逸问他年纪,他又下意识瞒报了两岁,没想到还是被当成小孩儿。
夏镜天憋着一口气,想找陆上锦打一架,把言逸受的委屈都给打回去。
夏镜天擦干身体,刚想出卫生间,家里又打电话来。
“喂哥。”夏镜天稍微老实了些,收起蝴蝶刀,靠着门擦头发。
他哥那边像有酒局,陪酒的ega娇滴滴地叫夏总,劣质香水般的信息素几乎顺着电话线熏了夏镜天的眼睛。
夏凭天跷着腿倚靠在沙发里,怀里的ega乖巧地给夏总倒酒,夏凭天就着他的手喝了:“宝贝儿,听说去长惠市玩儿了?”
他哥和他的声音很像,不仔细分辨根本分不出。
夏镜天咳了一声:“啊,你听谁说的。”
夏凭天笑道:“你班主任。”他语气倏然严厉,“不想念了就他妈赶紧滚回来继承家产!我说呢,还让我给你找个垂耳兔ega,眼光不错啊,挖到陆家儿媳妇身上了?你他妈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你别管我。他身体不好。”夏镜天轻轻开了一道门缝,看了一眼睡在被窝里的言逸,没有安抚信息素抚慰,睡梦里越发躁动不安,沾着冷汗的手紧紧抓着被单。
“行了宝贝儿,赶紧回来,不就垂耳兔ega吗,哥再给你抓一只,这东西有得是。”夏凭天碾了烟蒂,“还有道奇兔茶杯兔雷克斯兔、龙猫,你要什么哥都给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