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回答:“我……我……”
陆凛淡淡一笑:“是怪叔叔曾经对你的训练太严厉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三阶分化腺体就是你努力的报答。”
言逸勉强点头。
陆凛看到言逸右手无名指的婚戒还在,欣慰地点了点头,靠回椅背:“你也年纪不小了,和上锦的婚礼总得开始筹划,或者先要个孩子。”
言逸虚心低头听着:“婚礼就算了吧。”
陆凛格外注重这一项,立刻否定了言逸的意见。他必须让所有觊觎垂耳兔a3腺型的家伙们清楚,这只小兔子已经打上了陆家的标记,不要妄动抢夺的心思。
其实言逸比谁都更想生个孩子。那样的话,每个等陆上锦回家的冷落深夜,至少能有个热乎可爱的小家伙在身边。
两人对面无言,心中各怀思绪。
在餐厅忙碌的佣人把切块的西瓜和纯净水放进自动榨汁机,打开了开关。
榨汁机的嗡鸣声传进言逸灵敏的兔耳中,苍白的脸瞬间褪去了血色,发出一声失控的呜咽,慌忙逃窜到楼上的卧室去了。
陆凛叹了口气,自己削了个苹果。兔子终究是兔子,一种无比脆弱的生物,无论多么高级的分化腺体都无可救药。
无非是一些促进分化的训练而已,他有这个天赋,再严苛也是为他好啊。
楼上有几间宽敞明亮的卧室,言逸却循着童年的记忆闯进最深处的一间小储藏室,储藏室里放着洗净的床单枕被,狭小而幽暗,却是陪伴幼小的垂耳兔最久的小窝。
放着樟脑丸的被橱里还有言逸小时候给自己搭的窝,这座大房子像个监狱,只有这个软乎暖和的小窝才属于自己。
言逸惊慌地钻进去,蜷成小小一团,把被橱的门合上,一个人在黑暗中瑟瑟发抖,把左手放在唇边舔舔,确认自己安然无恙,才默默侧缩着安静下来。
下意识保护着自己的小肚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衬衫下光滑平坦的小腹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