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氏一族的恩怨,结果你却是将整个西北部族拉下水,你难道就不感觉羞愧吗?”
没等拓拔苍意回答苏信便继续冷声道:“这些年来朝廷的确没有对西北道动手,但那也是因为西北道的众多部族没有侵害到朝廷的利益。
现在一道行军大总管都被人杀了,这简直就是在打朝廷的脸。
而我苏信现在镇守西北道,找到了凶手你们却是不交人,这便是打我苏信的脸。
我说过,不交人我便血洗拓跋氏,西北其他部族想要出手也可以,只要你们做好跟朝廷开战的准备就可以了,到时候事情闹大了,那可就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
“苏信!你可知道你这么做是在威胁整个西北道!事情闹大了,你苏信也势必承担大周的责难!”
在场的众多部族的族长都用森冷的目光看着苏信,此人的强硬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苏信无所谓道:“是威胁又能如何?要怪就只能怪拓跋氏为了一己私利把你们拉下水,他们杀人的时候没找你们商量,结果现在出了事情便想要找你们来背锅。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相信,那你们便来赌一赌我苏信究竟敢不敢这么做!
大周的责难我苏信担得起,但你们西北道的安危,他拓跋氏又是否担得起?”
在场的众人面色顿时一变,特别是拓跋氏的人,脸色变得很难看。
苏信这种人绝对是是最难缠的存在,因为你跟他讲利益,他跟你讲道理,而你跟他讲道理,他却又直接蛮不讲理。
这些西北的部族就算是再狂妄也没狂妄到去跟大周争锋的地步,只不过眼下这种情况,他们谁敢去赌苏信到底会不会动手?
万一这厮真是疯的,他真派人倾巢尽出血洗拓跋氏,把整个西北道都带入到战乱当中,那对于整个西北道来说绝对是一个灾难。
起码他们这些传承了万年的部族要彻底覆灭大半。
一众人都暗地里瞪了拓拔苍意和拓拔余一眼,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