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说道:“有些人已经死了,当初没能保护的东西,现在即便你现在再怎么后悔,再怎么自责,他们也听不到。”
施宏方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他决定,不在这个令人双方,都感到痛苦的话题上继续纠缠。
“这是安思恩所留下的遗产,后续的继承问题,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只需你签个字。”
施宏方递过来一个纸袋和一份文件:“站在安思恩的立场上,我觉得你还是收下的好,这是对方的一片心意。”
信使简单看了下文件的内容,拿起笔,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
干脆利落的表现,出乎施宏方的意料。
他本以为信使会纠结一阵子,或者委托他把这些遗产,捐赠给孤儿院或者救济站之类的公益事业。
信使放下签字笔问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了。”施宏方摇摇头。
话音刚落,信使直接抄起纸袋起身离开,丝毫不拖泥带水。
施宏方抬起手努努嘴,想说些什么。
可是他看着信使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无力的垂下手臂。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