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的,你见过斗地主上来就甩王炸的吗?”
姜开济在外面充当着解说员的角色:“他们这么做,只是为了让胡英韶多否认一些罪行,那时候亮出带有受害者dna的亲笔书画,才能给他致命一击。”
“不一定。”
面对这种事一向沉默的程乐嘉,突然摇摇头。
他隔着玻璃看向胡英韶:“他当初给田叔写那副字的时候,用的是王友德递过来的笔吧。
这样的话,他完全可以用自己不知情,是王友德为了陷害他,特意递来动过手脚的笔,这种借口来狡辩。
毕竟那副字上检测到的受害者dna,都是王友才会所里的受害者dna,而不是那些死者的dna。”
程乐嘉的话,把姜开济等人,从盲目乐观中叫醒。
“如果,我是说如果,胡英韶会不会早就预料到,王友才会用这种方法诬陷他,所以在糟蹋完那些受害者后,特意将她们送到王友才的会所。
就像王友才,刻意把王友德安排在胡英韶身边伺候他一样……”
程乐嘉的一番话,说的在场众人毛骨悚然。
是啊,万一所有的一切,都还在胡英韶的预料之中呢?
就像他之前用自首以进为退,主动拖延住警方的步伐一样。
王友才留下的后手,会不会也是胡英韶刻意留下的破绽呢?
过于简单就得到某样东西,人们肯定不会珍惜。
胡英韶处处严防死守,就是为了让王友才产生一种,已经突破他的防线的错觉?
想到这种可能性,姜开济再看向审讯室内的胡英韶时,一股寒意慢慢爬上他的后背。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这个老狐狸的心机,到底该有多深?
一个人,真的能达到这种算无遗策的地步吗?
胡英韶的谋划布局,不像其他人那样,只是套娃套个一曾两层。
他不仅套娃,甚至还预判了,别人预判了他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