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里,很有可能会取不出来或者被手枪挤出来,所以他把自己的大腿划了道口子,把弹夹塞进了大腿的血肉里。
用来缝合伤口的手术缝合线是可吸收肠线。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放在大腿两侧使劲一掰,伴随肠线崩断的声音,伤口撕裂的痛楚爬上脊髓,这种突然起来的剧痛,疼的他差点叫出声。
王友才把左臂塞到嘴里用牙齿咬住,然后用右手把弹夹从肉里抠出来。
弹夹同样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软膜,但还是不小心沾上了一丝血迹。
王友才捏着弹夹用衣服的内侧擦了擦。
擦拭干净后,才给迷你手枪装上。
他把枪放到右侧口袋里,又在马桶上坐了一会。
痛觉稍微减缓,他开口喊出姜开济的名字。
………………
等到王友才回到审讯室,一切照常进行。
警队里的人,早在他刚自首的时候就进行过一遍搜身。
谁也没有怀疑他刚刚到底干了什么。
等王友才在椅子上坐稳后,田浩拿起笔再次开口:“既然你是胡英韶的黑手套,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把你囚禁起来折磨的?”
“原因?”
王友才右眉上挑,左眉下沉,做出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的怪异表情,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
“你都一直都在着手调查那件事,反倒来问我原因?”
我们一直都在调查……
田浩思索了几秒钟,很快便反应过来王友才说的是绑架案:“仅仅是因为这个?”
田浩口中的仅仅听的金平安有些不舒服。
对受害者来说人生只有一次,对她们自己来说,没有比这更恶劣的事情了。
但同时金平安也很清楚,跟王友才胡英韶干的别的事,远比几名受害者的遭遇要严重的多。
一个是个人受害,一个是破坏社会秩序,间接导致造成更多人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