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难忘。”
王友才沉住气,摆出笑脸附和着胡英韶。
“是不想忘,还是不敢忘?”胡英韶带着怪笑看着王友才。
双方的攻守局势瞬间扭转。
从一开始是王友才过来兴师问罪,现在却变成了胡英韶敲打这个晚辈。
不是王友才玩不过这个老家伙,只是双方的处境不一样。
胡英韶可以等,而王友才不能在拖下去了,他必须尽快处理掉人证,全身心投入到陷害瘸狼这件事上。
万一警方把绑架案和抢劫案并案调查,那倒霉的就是他了。
而陶君也不可能躲一辈子。
先不说自己会不会出钱供养他那么长时间,警方那边也不是吃素的。
现在找不到陶君,只是刑警队那边并没有把他当做主要目标罢了。
警方现在都把精力都放在了银行抢劫案上,真正在行动了就只有金平安那伙人。
如果等警方缓过来,除非陶君一辈子窝在地下室不出门,撑死三个月,警方就能把他揪出来。
王友才腆着脸扯出一个笑容:“当然是不能忘,如果当初没有您老人家的支持,我是万万不可能走到这一步的。”
老东西,给你脸你还得寸进尺了?等我把那个乞丐摆平了再来收拾你!
王友才面如寒霜,心底暗自发狠。
对于这种搞书法的人来说,比起直接找人做掉这个老东西,毁了他的名声能让他生不如死。
到那时候再通过意外干掉他,能把事情的影响力降到最低。
等他死后,社会上只会有一群人拍手叫好,高呼老天有眼。
反正王友才现在已经差不多站稳脚跟,就算没了胡英韶找个枢纽,也可以通过王友德的关系,慢慢和那群人联络感情。
只是少了胡英韶,联络起来会麻烦一点而已。
不过王友才宁可事后麻烦一点,也要在现在除掉这个老家伙。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