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信使的联系方式给了田浩。
而信使之前发来消息,告知他今天全体小姐歇业。
田浩由此判断,今天很有可能是王友才过来视察。
“咱们这既没逮捕令,也没支援的,怎么控制那一屋子人?”
姜开济问道。
“而且抓这种嫖(河)娼(蟹)窝点不是我们刑警队的活吧,你这越权了都。”
“怎么,后悔了?那我就直说了,咱们今天这行动就属于严重违纪行为,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找个理由把人扣下来再说,大不了事后被停职。”
反正背处分是跑不了,田浩开始变得光棍起来:“咱们三人是不好控制一屋子人,但不是还有电击枪吗。
你把家伙准备好,遇到有人反抗,你记得挡住执法记录仪再开枪,事后的锅我来背。”
“靠!我真是脑子抽了才答应帮你!”
姜开济扭头骂了一声,然后继续盯着别墅。
“来都来了,总不能空着手回去吧,你就不能学学人家老梅,少说废话多办实事。
再说了,你只需要走个形式控制一下场面就行,无关紧要的人,跑了就跑了。”
田浩扭头看向后排的梅建柏:“够不够,不够我这还有俩。”
“够了。”
梅建柏声音低沉,和他那一米九的大块头很般配,一看就是人狠话不多的角色。
三人是老交情了,田浩也没跟他客气,见他不要,三两口把剩下俩肉包子解决。
抱怨归抱怨,牢骚归牢骚。
姜开济和梅建柏其实对这次行动心知肚明,事后会受到什么待遇和遭到报复,他们一清二楚,可他们还是来了。
因为有些事总有人要去做。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向别墅。
“来了!”
姜开济喊道。
田浩把手伸向后座:“老梅把你的枪给我,一会我们三人从大门两侧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