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也不会产生任何羞耻心,只是机械般按照培训师的指导做事,或者任由那些男人摆布。
信使的举动,说不上把亲手她从深水里救上来,但也算是给她扔了一个救生圈和一条救援绳。
让她在这一望无际的黑水中,能浮上水面喘口气。
虽然信使的眼神很冷,但也好过那些用异样目光看着自己的男人。
这才是最让安思恩感到慰藉的事。
至少在信使眼中自己至少还是个人,不是什么泻火的工具。
“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这种事。”
信使眼神古怪的看了安思恩一眼,然后掏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他这副埋头写字的模样办正经事的模样,让安思恩哭笑不得。
一口老槽卡在嗓眼儿里,想说说不出口。
这里不是干那种事的地方吗?难道你小时候经常去网吧学习,去图书馆打游戏不成?
信使这话这就像是在厕所隔间吃盒饭,去餐馆大小便一样。
不能说有问题,只能说是完全本末倒置。
吐槽归吐槽,信使冷漠的态度,让安思恩暗自松了口气。
在答应成为眼线后,两人就不在是小姐和嫖客这种单纯的社会关系。
就像你去足疗店按摩,发现技师是曾经的高中同学一样。
如果真的做起来,肯定会十分别扭。
“把这几句话背下来。”
在安思恩还在神游天外的时候,信使递过来一张纸条。
安思恩看着上面调情的话有些疑惑:“这是?”
“暗号,如果这家店的店长来了,你就把上面的话按照顺序说一遍,这样监控你们手机的人,也只会当你在和我交流感情。”
“这……”
安思恩看着纸条上的信息心中百味陈杂,说实话她在收下支票的时候,就已经做好被老板报复的准备了。
可没想到信使连她的个人安危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