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正在接受培训师的凌辱,亦或者正被人拳打脚踢。”
信使每说一句,安思恩脸上的难看便会加深一分。
她回想起曾经看过的社会新闻,内心愈发动摇。
经过再三思虑。
安思恩闭上眼睛,脸上带着挣扎的神情说道:“对不起,我不过是一个技师,当不了什么眼线。”
虽然知道信使是在做正义的事情,她自己也想为这份正义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帮,但她还是选择了拒绝。
安思恩这么做无非是担心当眼线的事被销售发现,到时候个人安危是小事,失去最主要的收入来源才是问题所在。
没了这份收入,别说给母亲续命,她甚至连一场简单的葬礼都办不起。
答应信使当眼线或许可以拯救那些被绑架的女孩,但对安思恩来说,陌生人们的遭遇远没有自己母亲重要。
在未来等一切都结束以后,安思恩会同情,会悔恨,会没脸去面对那些受害者。
但就目前来说,不管将来自己的心情如何,她都要保持沉默,哪怕后半生都生活在自责之中。
信使是对的,但她……也没错。
信使看的出来,安思恩不是那种愿意为了大义牺牲一切的人。
这种人说服起来,反而要比那些一根筋的人简单的多。
所以信使也没讲什么大道理,直接掏出一张十五万元的支票放到桌子上:“如果你答应做眼线,那这笔钱就是你的。”
信使双手环抱,神色淡然:“癌症晚期无药可救,虽然这话很难听,但按照你的收入,你母亲现在用的是最基础的治疗方案吧,她最还能挺多久?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这笔钱即使是换个高级点的疗法,也足够支撑一个月,这样你母亲或许还能多活一阵子。”
安思恩被信使的大手笔给镇住了,她难以置信的拿起支票左看看右看看,仿佛是在检验真伪。
但一辈子没见过支票的她哪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