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能说的都说了,艾凉没有理会陷入沉思的夏启年,他重新对徐智海发起质问。
“你的目的是什么。”艾凉问道:“无缘无故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信息。”
艾凉深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徐智海不是什么大善人,不可能白白说出这些情报,他肯定有着自己的目的。
“目的?”他说,“我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当一个污点证人请求庇护,仇我也报了,但我并不打算加入那个奇奇怪怪的组织,使徒会这名字,听上去就不像正经地方。”
徐智海啃着鸡腿,把过河拆桥说的光明正大,帮他复仇的神秘人用完就扔,而本人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感。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向警方坦白偏偏要找夏启年这家伙?”
艾凉追问道。
“因为我得过间歇性精神病,刚刚那番话说出去他们会相信吗?要么认为我在装疯卖傻,要么就当我精神病复发满口胡话。估计直到我真的被使徒会绑走了,他们才去怀疑去论证,那时候可就晚了。”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胡话。”
“你已经相信了,因为你也被他们盯上了不是吗?”徐智海看着艾凉露出诡异的笑容,“况且,我说的话他们可以不信,如果大名鼎鼎的隐者选择相信我的话,他们肯定会重视起那些信息吧。”
“呵呵。”
艾凉冷笑一声,现在他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徐智海绝对把这次见面的事通告了警方。
“不要这么冷淡嘛。”徐智海眯起眼睛,“反正大家各取所需,坦诚布公的谈谈不好吗?”
徐智海带着探寻的目光看着艾凉说道:“你为什么要对内华市的地下势力进行血洗?貌似他们也没招惹你吧。”
徐智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第一个问题就直指艾凉作为隐者的核心。
“跟你有关系吗?”
艾凉冷冰冰的回答道。
“嗯......怎么说呢,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