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既然办不到，任他天王老子都不行。”楚飞毫不客气的一口回绝。“这个事情没的商量。”
“楚飞！”老刘顿时急了，“他们跟我都是几十年的交情了，再说也不是大贪大恶的人……大家不都是为了生活的好点？你就破例一次不行？？”
“当然不行！”楚飞依然拒绝，“你那边才是几个学校的小屁官而已，你不看看我们省委书记大人那边……连中央来的人我也是照样拒绝，他们算个什么！”
“你个混蛋！”因为生气，老刘一时口不择言起来，“我老婆女儿都被你搞了，现在让你帮点小忙你都不肯，是不是要这么翻脸无情的？”
“……”楚飞沉默了好一会，这才微微摇着头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按照规则来吧！”
“规则？”老刘愕然？不是都说了他们不符合条件么？
“公开的只是光明版规则，那是对好人的。”楚飞的声音逐渐变低变冷，“既然不是好人，那么自然就需要按照暗黑版的规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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