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眼眶泛红,很是感动。
原来陈航为公司想了这么多,还做好了长远规划。
再想想自己平时一天天打云顶之弈,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
不行!航哥都付出了这么多,为了公司,不惜回家找父母要钱,我绝对不能拖了后腿。
陈航并不知道,刚才他一番善意的话,给自己刨下了更大的坑……
那一夜,很疯狂,陈航把人生三十年积压的情绪通过歌声吼了出来。
吼得想当痛快!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在激情过后,一切都会变得索然无味,甚至有些想吐。
在一间夏天闷热,冬天湿冷的民宿地下室里,陈航和钱多金轮流抱着马桶呕吐。
“喀……呃……”
足足几分钟后,呕吐声才停止。
这就是宿醉的下场。
四年的亲室友朱耀飞把两瓶矿泉水放到两人面前,骂骂咧咧道:“两个狗儿子,喝醉酒了跑到爸爸我家里吐。要不是看在我们有几年父子情的份上,早把你们两个破玩意儿扔出去了。”
钱多金拧开瓶盖,漱了口漱口,精神已经好很多了,回骂道:“我顶你个肺!敢这么跟你老爸我讲话。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得叫我钱导了。”
说话的时候,钱多金颇有几分骄傲,显然是对自己的导演之路自信满满。
“我去,航哥,你们不会真的要拍电影吧?”
朱耀飞蹲了下来,目光闪烁,有些激动。
大学这四年,陈航就没少说毕业一起拍电影。
本以为只是玩笑话,就跟大家要当彼此爸爸一样。
听钱多金这么一说,这是要真的干一场啊!
陈航还有些迷糊,根本没听清朱耀飞说什么,也没有答复。
但在朱耀飞的眼中,陈航的沉默就等于肯定。
这时,手机响了,是朱耀飞的手机。
朱耀飞没有犹豫,拿起手机放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