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虹了。
甘虹这么说,确实是在为他们两个人着想。
甘虹本来就是余欢水的老婆,都和余欢水睡了那么多年了。
再睡一个晚上倒也没有什么,他可以接受。
反正都已经发生了,他不接受也不行了。
让候远真正不爽的是事情发生在他结婚的日子。
他发誓,等余欢水死了,他一定买一桶绿色的油漆泼到余欢水的墓碑上,让余欢水死都不得安宁。
候远并不知道,叶晓压根就没有得癌,他和叶晓谁先住进小盒还不一定呢。
“好吧!就算你是为了我们好,我可以理解。
你总该给我打个电话跟我说一声,让我有所准备吧?
你一声不响就走了,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我完全就没有准备。
你知道我昨天有多丢脸吗?亲戚朋友们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说起昨天的事情,候远就感到无比憋屈。
“还是那句话,等我们拿到了遗产,有了钱,那些亲戚朋友见了我们不得客客气气吗?
有钱才是王道,有了钱,满世界都是亲戚都是好人。”
甘虹对于这一点有很深的认识。
她的家庭就属于一个大落大起又大落的家庭。
以前她家里穷的时候,全家人挤在一间房子里,谁都瞧不起她们一家。
后来她的父亲升了,发财了,住进别墅了,满世界都是好人,什么亲戚朋友都狂拍他们家的马屁。
她的父亲被叶晓举报进去了,又没人搭理她们家了,就是这么现实。
所以甘虹深谙有钱就有面子这个道理。
“好,我知道了,回家就行了。”
候远打开车门让甘虹上车。
甘虹和候远很快就从酒店的下面消失了。
……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煞星从火车上下来。
余欢水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