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眼尖,观察到了棒梗胸前的衣服和衣袖都有油点子,这些就是最好的证据。
二大爷知道自己登场的时候到了,洪声质问道:“棒梗,你说,是不是偷了许大茂家的母鸡?你的衣服上有油花子,我告诉你,逃不掉的。”
躲在贾张氏身后的棒梗眼神变得凶狠,狠狠地咬了咬牙。
都是傻柱,都是那个蠢蛋傻柱害的。
如果不是傻柱提醒许大茂酱油的事,许大茂怎么会知道他偷鸡呢?
棒梗对何雨柱的仇恨变得更深了。
“鸡是傻柱指使我偷的。”
棒梗咬了咬牙,大声喊道。
他要把锅扣到何雨柱的头上,谁让何雨柱这个混蛋提醒许大茂酱油的事呢?
“诶呀!”
贾张氏一跺脚,对着何雨柱家的大门颐指气使张口大骂。
“这个傻柱还是人吗?大家说说他还是人吗?干的都不是人干的事。
我家棒梗这么小,他居然逼迫棒梗偷鸡,这是要毁了我家棒梗。
该死的傻柱,我贾家跟他没完。”
好家伙!刚才棒梗只是说何雨柱指使他偷鸡。
从贾张氏的嘴里一说就成了逼迫,一下子就上升了一个等级,让何雨柱显得更不是人。
“唉!想不到柱子居然会是这种人,我以前多么信任他。我的孩子都管他叫何叔呢!他怎么能这样对孩子呢?”
秦淮如哽咽着,眼泪都流出来了,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这一家人真是牛逼坏了。
“柱子,看来你还得再出来解释一下。”
二大爷敲了何雨柱家的大门。
兜兜转转绕了一圈,又绕回何雨柱的身上了。
“什么事?你们烦不烦?一天到晚敲我家门。”
何雨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柱子,棒梗承认了鸡是他偷的,不过他说是你逼迫他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