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白山到长安的路上,一行骆驼商队叮叮当当的铜铃声远远的传来。
骆驼商队之上的骆驼上驮着一些货物,一骆驼之上只有一年轻人落在骆驼之上,拿着一酒葫芦里喝着葫芦里面的酒。
而身后却是跟着四名背着重重货物的几人。
旁边路过的商队看着眼前的一幕,却是指指点点。
“镖头,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说咱们押运的东家算是仁厚之人了,你看看他们。”说着他指向了骆驼商队最后远远缀着的那四人。
那四人背着沉重的货物,被压得腰都直不起来。
镖头也是摇摇头,“我早就说了,可是你们不听,向东家这般仁厚的人,这上哪里去找,你看看他们,都是要去往长安的,你看看我们,再看看他们,便知道这世上之人果然不同!”
面对各个商队的指指点点与责难,骆方充耳不闻,而身后的这几人背着中重的货物,却没有丝毫怨言。
曾云风又喝了一口酒,耳朵微微一动,说道:“把腰压下去,谁让你们把腰直起来的,给我扛好了,马上就到长安了,在这之前,如果货物从你们的肩膀上落下来,晚饭就没有了。”
曾云风说完又重新躺在了骆驼之上,继续喝着酒。
身后老大老二,老三,小四几人却是咬着牙,汗水从额头渐渐顺着鬓发流到了他们的脖子间,顺着脖子汇聚而下,将他们的整个衣衫湿透。
而对于眼前这一切,他们却没有丝毫一丁点儿的怨言,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在打磨他们。
一路行来,刚开始,他们还感觉如同背了一座大山,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每走一步都如重千钧,可是慢慢的他们才感觉身体渐渐恢复了正常,可是刚刚恢复正常又是一个重重的货物压在了他们的背上。
几个骆驼倒是悠闲得紧,几只骆驼驮了几个行囊,可骆驼之上的货物却是全押在了他们的背上。
听到曾云风的话,几人微微使力又将货物驮了起来,看着那接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