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消息绝对不超过一旬呐,就连关中之地的商贸信息,这里都有,想想便可知这是何等的利润!我们焉能不趋之如骛!”
“是啊,你是不知道啊!那位姓柴的现如今可是抖起来喽!”
“柴?哪个柴?”
“还哪个柴?”
“柴九啊!”
“柴九?他不是个泼皮户吗!”
“泼皮户!那是以前,你想多了现如今他走了几趟关中,又从关中拉了很多货物,现如今人家可是这啦!”说着这人举起了手中的大拇指。
“说他家财万贯也不为过呀!”
“这小子真是好运,怎么让他喝了汤,这利润大的没边啊!”
“利润当然大了,不大!走这几千里路,从泉州一路到关中,怎么会赚得盆满钵满!”
“现如今各地又不收厘金,又不设关卡,只要一道义军通行令便是畅通无阻,哪能不赚钱!”
“哎呀,想想啊,还是他走的早哇,咱们的起步太晚,现如今这金楼,咱们也配能上二楼喝个茶。”
“有些消息是听不到喽!”旁边的王员外看着眼前的马老板笑笑说道。
“马员外说笑了,说笑了,马员外你在泉州原先就号称马半城,马半城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
“那是以前!现在可不敢这么说,你看看这金楼真是个销金窟,日进斗金也不为过,一个月就一百两银子的会费,可是来的人呢却是络绎不绝,你说这是为什么呀?”
“为什么?”
“这还不清楚啊!”
“别的地方卖的消息是这个价!”说的他伸出一只小拇指,“这里卖的消息值这个价!”说着他又举着大拇指顶了顶。
“这两个能是一回事儿吗!你就是坐在酒楼旁的茶肆听一耳朵,搞不好就能把这钱一百两赚回来。”
“你说说看,这种情况谁不想来呀?”
“这倒也是!时候不早了,咱们赶紧,也许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