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拆除,僧人尽皆还俗,所有田亩全部充公。”
“第二,江南士绅涉及军粮案者,一律抓捕入狱。”
“军粮案!”
张士德再次惊疑不定,张士诚再次叹了一口气说道:“嬴无垢已经他们扣了一顶帽子了,说他们勾结元廷余孽,暗通款曲,贩卖军粮,哄抬物价,反正是一大堆罪状,也不知道是嬴无垢手底下哪个王八蛋编的,编的还挺长。”
“总之,你去了之后只管照册拿人就行了,其他的你一概不用管。”
“好大哥,我知道了。”张士德摇头不已,“大哥,你说这些人去招惹嬴无垢干嘛?这活的真是不自在!”
“第三,所有江南士绅豪强,囤积粮草者一律按照囤居积奇,搅乱行市。发配到琼山,疑罪从有,轻罪从重。”
张士德再次感叹,“疑罪从有,轻罪从重!这是不是搞反啦?”
“没搞反,人家书信里就是这么写的,说的是乱世用重典,哄抬物价,搅扰行市,破坏民生,罪在不赦,但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准予发配琼山。”
“这书信上说得很清楚。”张士诚拍了拍手上的书信,感叹一声说道:“这嬴无垢行事缜密,这是想把这些江南豪强士绅与这些秃驴往死里玩,连理由都给他们编好了,到时候把榜文告示一出,江南人就想造反,有些人也没有这个胆子了。”
十日之后,钱塘县一日三惊。
“老爷老爷,不好不好啦!”
“怎么了?又慌慌张张的!”这位曹姓的居士是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再次看向自己的管家吴伯。
“老爷,不得了了,钱塘县大兵压境,大兵压境!”
“什么大兵压境,蒙古人打过来了?”
“不是蒙古人,是张士诚啊!”
“张士诚,他不是还在高邮吗?再说这个地方属于丐帮的地盘儿!”
“不对,是张士德,都一样,哎呀,老爷,你怎么还不明白呀?”吴伯都要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