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西之地也已经在去年被陈友谅攻下,整个江南之地尚未平复的也就是江浙这些地方,嬴无垢迟迟不动这些地方与其说是不想与他们当地江南士绅豪强发生冲突,莫不如说是圈养他们,等着回头再杀。”
“如今,这些牲口已经长成了一身肥肥膘,可是浑然不知上元将至,屠猪宰牛正是是好时机啊!哈哈哈!”张士诚摸着胡子笑了起来。
张士德皱了皱眉头说道:“大哥是说嬴无垢准备顺便清理一番江浙之地。”
张士诚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点点头对张士德的答案很认同,“当然,我作为他的手中刀,怎么会连这点都搞不清楚!”
“你说的一点儿也没错,不过毕竟在人家手下做将领,少不得要替他背一些黑锅,不过,这种黑锅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反而会拉近我与嬴无垢的关系。”
“你想想,在沛县为什么朱元璋、常遇春、汤和徐达等人在那里打生打死,按照逻辑,他只要死守沛县和藤县两地,完全可以卡住蒙古人前进的道路。”
“可是他反而把这些蒙古兵放进来,反复反复的打,城池也反复易手,而且他还大规模招兵。”
“很明显,嬴无垢给他下的命令与我们相同,都是与蒙古人在前线进行消耗战以此来裁汰弱兵。”
“不过,嬴无垢是艺高人胆大,他根本不在乎我们会反叛,因为他根本就不惧怕我们反叛,反倒是如果我们真的反叛,他倒会很高兴。”
张士诚说到这里,捏了捏自己的眉头,显然对于此种情况很是烦心。
其实,按照他的想法,他早就想在高邮称王了,可是他不敢。
嬴无垢这人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他既然写信给自己要求自己共襄义举,而且张士诚在一番斟酌之后答应了,其中未免没有忌惮嬴无垢势力的意思。
如果说现如今整个黄河以南最大的军阀是谁,毫无疑问,就是嬴无垢。
可是嬴无垢如此多兵马就是按兵不动,在武安城下黄河南北